前几年,很流行的一首歌《老鼠爱大米》,歌中的“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朗朗上口,很是好听。
或许我本人是“鼠”的,从小就对这个“大米”比较贪痴。我的家庭是半工半农的成分,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淳朴农民,父亲则是在电影公司里任职。70年代初到80年代初间,载着电影放映机到老家的各个乡镇处去放电影给村民们观看。
记忆中从五岁开始,父亲便通过同事的关系把我从农村里带到了老家昭通市城里就读昭通市一小。于是乎,我也成为我们村里唯一个从小就在城里读书的农村人了。
我们家姊妹众多,三个姐一个弟,我排行老四。五岁多点离开母亲、姐姐们、一起戏耍的同龄儿友去城里读书,那叫个孤单寂寞,虽然父亲有时也会在屋里。
最为恼火的是“吃饭问题”。我现在仍然记得刚开始学淘米煮饭时的无奈和尴尬。淘米倒水时既然把锅里的大部分大米倒进了下水沟道里,有的大米顺着下水沟不知道流淌到哪里,有的则溅落在下水沟的沟盖上。这种错误必然换来了父亲的一顿教训,虽然没有拳打脚踢,但细竹条的一阵痛抽还是免不了的,教训过后还得让我把溅落在沟盖上沾了少许泥污的大米一颗一颗的拾拣起来用水冲洗干净。蹲在地上委屈地捡着大米,内心里充满着对父亲的恨意:“不就是一点米吗,倒了就倒了,还揍我一顿”。
直到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了解了当时在那个年代,我们国家物资的匮乏和老百姓的吃饭状况时,才明白父辈们为什么对粮食这么珍惜。作为城镇居民的父辈们,当时要买米,不光是要有钱还得有国家配发的粮票才能买到定额配买的粮食。现在每每想起还是一阵心痛和无奈。
80年代初,城镇里煮饭取暖的炉子,至今在我们老家也还有在用的
经过几次的学习淘米技术,逐渐掌握了锅里的“大米”不再往外泄。但煮饭的问题又接踵而至,一顿饭要煮多少米才能够保证我和父亲俩吃饱?煮饭的水要放多少适宜才能煮熟,而不是要么煮成稀饭要么煮成夹生饭?饭煮到什么时候开始慢慢转锅,把饭转了起锅巴?
这些可都是技术活,要知道那个时代,我们煮饭大都是烧煤炭或者柴火。所用煮饭之锅也只是锑锅、铁锅,根本没有什么煤气、天然气、电饭煲、高压锅、高压电饭煲之类的现代餐饮用具。
开始第一次放水煮饭时,是在父亲的教导指点下进行的,曰:把大米淘洗一到两次后,再加入清水,伸入手的中指或食指,水刚好到中指或食指的第一关节处,即可。但父亲好像忘记了,五六岁的我,手依然很小,手指更是短小,连他自己也不看看就这样开始叫我上炉煮饭,结果可想而知,“夹生饭”,那顿饭是憋着劲吃下去的。换作现在的话,“夹生饭”不会进入肚里去,大部分是进入了厨房角落的垃圾袋内了。
第二次煮饭情况有所好转,饭是没有“夹生”了,但吃起来却是稀饭不像稀饭,干饭不像干饭,那叫一个难吃。
80年代初,城镇里普遍用的炉具
经过几次的摸索和总结,总算是煮成了自我感觉还能吃的香喷喷的米饭了。直到现在虽已过不惑之年,平时煮饭做菜的机会也较少了,但在煮米饭方面,我依然能根据过去的经验,再加上跟别人学的点点小窍门(煮饭时放入几滴植物油或白醋)煮出一锅香香的米饭来。
今天跟大家分享我小时候学煮饭的点点笑话,但也是实情。我们现在生活是好了,也不用天天做饭煮饭了,尤其是很多年轻人,90后、00后根本就不会煮饭,更不要说是炒菜了。总是以为外卖、各种各样的餐厅一大把,方便得很,要吃什么只要有钱都可以买来吃,还不用煮饭、洗菜、炒菜、洗碗等等一系列琐事。
但近三年来,新冠肺炎疫情时不时地骚扰着我们,给我们造成了一些有足不能出户的麻烦。这个时候,您还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吗?答案是:“够呛”。所以,我们还是呼吁且建议不管是年轻人还是中老年人,只要不会做饭炒菜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学学如何做饭炒菜,不说做出来的饭菜有多美味可口,但至少在关键时刻能帮您解决“吃饭”问题,而不是坐等别人送上门来给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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